佩斯科夫那句轻飘飘的“立场截然相反”,直接把泽连斯基燃起的和谈火苗浇成了烟。就在前几天,乌克兰总统还在积极张罗新一轮谈判,地点都瞄准了伊斯坦布尔。按理说,上次一个月前双方在同一个地方还算面对面坐了下来,起码表面上是在交换所谓的和平协议文本,有点谈的意思。莫斯科方面回应也够迅速,立刻跟进说在商量日期,好像真要坐下聊聊。可惜,佩斯科夫这一桶冷水泼下来,才露了个头儿的“曙光”转眼就灭了。听听他的原话——“现在需要就截然相反的草案交换意见”,言外之意不就是现在根本没啥好谈的?更堵心的是那句“未来还有很多外交工作要做”,听着客气,实则潜台词就是——拖!时间在我们这边,慢慢泡蘑菇呗。这调调一出来,谁还信他说的“商定谈判日期”?明摆着就是摆姿态。谈判桌上唯一拿得出手的成果,翻来覆去也就剩下交换战俘,除了人的性命,其他的实质性问题没见丝毫松动,这个成果记录本身就够讽刺的。
乌克兰这边内部有声音说,新会谈可能这周头几天就能成行,从22号到24号哪天都有可能,地点呢?大概率还是伊斯坦布尔的老地方。这劲儿看着挺足,挺积极。但是!看看佩斯科夫那“截然相反”的定性,再看看俄罗斯军方在战场上的动作,这积极性到底能坚持多久?乌克兰的热情,对上的可是莫斯科冰窟窿似的现实回应,估计刚迈出半只脚,就得被现实冻僵了。为啥?因为两边真正想要的东西,南辕北辙,压根走不到一条道上去。俄罗斯那边的牌翻得清清楚楚:上个月它就甩出了它的要求。很简单,两条。第一条,乌克兰军队必须立刻、无条件从乌东四州——就是莫斯科声称在2022年9月吞并的那片地方,哪怕这地它还没全拿稳,也必须撤干净!光撤军还不够?第二条紧随其后:斩断所有西方军事支援!从枪支弹药到情报支持,全部清零。这对乌克兰意味着什么?不就是直接放弃抵抗,缴械投降?这条件放在任何有基本国家尊严的政府面前,都无异于一纸屈辱的投降书。俄乌和平进程核心分歧就卡在这死结上。乌克兰的反应极其明确且强烈:这是不可接受的最后通牒!想都别想!这四州的事根本不会认!所以,俄罗斯的这俩要求,直接堵死了谈判一半以上的路。
乌克兰的要价同样让俄罗斯血压飙升。基辅提的核心是什么?就俩字:“停火”。而且是马上停!让战场的枪炮立刻沉默,给百姓喘口气。单停火不够?乌克兰还有更长远、在俄罗斯看来更“致命”的战略目标:加入北约和欧盟。这条加入北约的路,乌克兰已经把它写进谈判条件里了,明确要求莫斯科必须承认并接受它寻求加入西方集团的合法权利。乌克兰觉得自己独立主权国家,选边站、找组织是自由权利;但俄罗斯把这解读为在它家门口竖导弹、架大炮。对俄罗斯而言,这是挑战它所谓的“核心安全红线”,比要它割肉还疼。能让步?门儿都没有!乌克兰加入北约这个坎,比领土问题更敏感,莫斯科绝对会死磕到底。双方的要价戳中的都是彼此最要命的地方。俄罗斯要吞并的土地就是乌克兰的肉,乌克兰要加入北约就是俄罗斯心里的那根深埋的刺。谁愿意让步?谁又有资格替自己的国民让这种步?让不了,谈不下,这才是“立场截然相反”的真正内涵。双方诉求就像两条倔强的平行线,在现实的政治地图上,你看不到任何交汇的希望。
更关键的是,俄罗斯的战场行动比佩斯科夫的嘴皮子更能说明问题。最近几周它干了啥?卯足了劲儿往乌克兰的城市堆里砸导弹、放无人机,那密度、那频率,创了新纪录。乌克兰这边感受得最真切,直接撂下狠话:看看这天上掉下来的炸弹,看看街头新炸出的深坑!这还不够?这不就是你俄罗斯对和平的态度?哪有一点点诚意!佩斯科夫和俄外交部那些人在谈判桌上说的话再漂亮,再“重视外交”,也掩盖不了前线这一波又一波致命的袭击。行动胜于雄辩,导弹比外交辞令有说服力多了。这铺天盖地的轰炸,就是在打乌克兰的脸,逼着对手在谈判桌前低头,这不就是用炸弹取代墨水的“谈判策略”?乌克兰看透了莫斯科这套:炸到你扛不住,逼你坐到桌前来听我的条件,不然炸弹没完。俄乌冲突近期动态证明缓和遥遥无期。
所以,新谈判哪怕真开了场,在伊斯坦布尔华丽丽启动,又能如何?佩斯科夫那句“截然相反”基本定调了结局。突破?短期内绝对是妄想。俄罗斯盯死那四个州的主权要求和它画下的、不容西方染指的安全圈,乌克兰则为了不被解体、保有未来选择西方的自由而在玩命抵抗。双方的核心诉求矛盾尖锐到了极致。谈,可以谈。坐一块儿,碰个杯,做个样子给国际社会看,这都行。但要真指望谈出个让枪炮声消失的框架?现在看,近乎于梦想。停火是谈判的核心目的?然而战场上导弹满天飞的景象,让基辅呼吁的“立刻停火”显得那么无力。停不停火,主动权根本不在乌克兰手里。俄军的炮弹落下那一刻,所有关于停火的呼吁都成了苍白无力的背景音。只要俄罗斯觉得还没打服乌克兰,或者它自己还没被打痛,这场残酷的消耗战就不会停。谈判桌像舞台上的道具,用来暂时缓解外界压力,而真正决定走势的砝码,还在硝烟弥漫的前线掂量着。国际社会那些劝和的嗓子,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面前,终究只是微弱的叹息。和平的前景,依然像雾中看花,看不真切,也摸不着。土耳其调停角色深化成唯一看点。
看看这架势:一边嘴上喊着“谈”,一边手上导弹排成排。这出戏还唱得下去吗?桌子会不会随时翻?和平的邮件怎么永远都在绕路投递?难道真让导弹继续当“邮差”?这世界剧本,有时比八点档还魔幻!各位看官,您觉得这桌子还能扶正几回?这和平信使,何时才能派上用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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